万物都已经陷入夜的寂静时,怜月的别墅里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四季全裸着,怀里抱着裹上了一件浴巾的怜月,在走廊里小跑着往怜月的主卧而去。
还湿湿的脚在地板上踏过,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
怜月双手勾着四季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跑这么快干嘛?看你这样子,像刚拿到工资急着去嫖娼的中年秃头男。”
虽然已经习惯了怜月时不时的毒舌,但四季也意识到这么猴急猴急的确实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可是……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瞄了一眼依旧挺立的乳首。
每一步走动她已经无比敏感的乳首都会与怀里的怜月“擦肩而过”,惹得她愈发欲求不满,只想快点把自己的主人扔到床上xxoo。
自己真的不应该是这种样子啊!
欲哭无泪的四季仿佛看到自己曾经大家闺秀的印象随着每一步踏出都在崩溃。
但一想到反正怜月也从未见识过被卖做奴隶之前的自己,她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
她又瞄了一眼怜月的神态。
子爵大人此时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小嘴微张,脸上一副散漫的神色。
赤红的眼珠此刻少了许多压迫力,反而突显出了神秘异样的魅力。
眼见四季看来,怜月眼珠转了转,突然一口咬在了四季的左胸上。
没有咬出血,只是留下了两个牙印。
她抬头露出了两个虎牙,嬉笑道:“你再分心我可就真咬下去了。”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四季第一次开始认真的质疑自己的性取向。
虽然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怜月可爱,但只是从一般的欣赏角度这么觉得。
而作为血族子爵时不时带来的威亚也压抑着这一种感觉的发展。
直到今晚,她才第一次从“性”的意义上感受到怜月的可爱。
虽然身体燥热无比,但听着脚步的回响,看着怜月小小的喘息和慵懒的神态,想着如同童话般反转的这一个多月,四季突然打从心底深处感受到了一丝宁静。
用肩膀推开主卧的大门,四季到达了终点。
怜月的主卧以紫色为基调。
从窗帘到床单到地毯到天花板都是深沉的紫色。
在这样的环境下,四季只觉得兴致还在不断高涨。
将怜月放到天鹅绒的被单上,同时脱下浴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
看着横躺在床上的怜月舒服地伸展着身体,四季却突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像之前那样继续爱抚她?
还是说用嘴……
但我也很难受欸,我也想体会一下……
知识有限的她越想越脸红,却迟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这时候,舒服够了的怜月突然一个翻身,在床上鸭子座了起来。
“嘛,刚刚辛苦你了。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发情了是我的失职。就算读了再多书,到了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手忙脚乱啊,”一边说着,怜月用不止从哪拿出来的一截红绳扎起了马尾,“不过现在,就让我来好好享受享受吧。”
她舔了舔嘴唇。
还没有完全明白怜月一丝的四季还在发着呆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向上伸去。
抬头一看,之间不止从哪而来地两条红绳自上垂落,牢牢地将她的双手从手腕处呈十字捆在一起。
红绳仿佛摆脱了重力一样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缓缓上升。
很快,四季就只有足尖能够勉强够到地板了。
她哭丧着脸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怜月:“怜,原来你没事啊。”
怜月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你听说过哪个血族子爵只是高……咳咳,去了一次就会动不了的?我可是实力派子爵,爵位不是买来的。”
“那你还让我抱你上楼……”
怜月甩了甩刚扎好的高马尾,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腿软了,懒得走。”
哭笑不得的同时,四季也感受到了一丝“果然是这样啊”的安心。
这个满嘴骚话,难以捉摸,让人又怜又爱的黄金吸血幼女,才是她所认识的主人。
“接下来……”在四季的惊呼中,怜月伸手戳了戳她坚韧的乳尖,“我可是有很多好奇的东西呢。”
“嗯……嗯……”在娇喘不断的四季身上,怜月的一双咸猪手肆无忌惮的乱摸着。
从修长的脖子,都紧致程度刚刚好的小腹,到有弹力的屁股。
怜月一边摸着,一边发出毛骨悚然的淫笑,还在念叨着什么。
“唔,果然就像那本书上详细分析的,血族和人类的身体结构几乎一模一样啊。”
“唔,好屁股。”
“欸,这块小骨头我好像没有……”
摸够了的怜月抬起头,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她已垂涎已久的欧派。
四季从任何标准来看都不是巨乳,但那对挺拔的骄傲毫无疑问的彰显着身为女性的魅力。
粉红色的乳晕衬托环绕着小小的乳尖,看上去美味至极。
怜月伸出手,好奇地用力揉捏了下右边的肉球。吃痛的四季一声惊呼,吓得怜月松开了手。
“没事吧?”
“唔,没事……”四季忍住了眼眶里的一点点眼泪,“主人,那里很脆弱了,不能这么用力捏。”
“哦哦。”挠了挠头,怜月这一次两手齐出,小心的感受起四季的欧派。她的手指轮流用力,像波浪一样在四季的胸上留下了短暂的印痕。
唔唔……
好软,好有弹力。
原来揉胸是这个感觉吗?
虽然四季的胸不算大,但刚好怜月的手也很小,放在四季的胸上刚好是不至于覆盖面积太小而无法使力,也不至于太大导致难以完整感受。
怜的手,好色。脸红红的四季感觉早已湿润的下体开始溢出了蜜汁。他想要更多,却不止如何开口。
揉够了之后,怜月看着四季的乳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打算好好尝尝味道。她伸出丁香小舌,像小猫喝水一样不断舐舔着突起的部分。
“嗯啊……不要,那你……很敏感……嗯!”
柔软而湿润的舌头包裹着坚韧敏感的乳尖。
带有香气和热度的口水使周围变得湿热。
在舌头离开时又感受到淡淡清凉,接着马上有被轻柔的包裹住。
对四季反应很是满意的怜月转了转眼珠,在下一次离开乳首时,突然换了一边。
“呜呜,右边,不行……”
“啊啊,不要松开啊!”
“右……不对,是左。”
“呜呜呜,你到底要舔哪一边啊。”
不知左右哪一个会突然袭击的四季挣扎着双手,沉溺在未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玩得高兴的怜月以左右各一个大大的吻收尾,然后还随性地打了四季的欧派一下。
“啊!!!”
突然被虐的快感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四季尖叫着,已经成熟的蜜穴中喷出了少量亮晶晶的蜜汁。
被蜜汁吸引去注意力的怜月低头,才想起来除了欧派,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探索。
此时听着四季不断的娇喘,她的小穴也已经重新开始湿润。
转了转眼珠,她突然想起曾经一本被她随意翻阅过的春宫图,有了新的想法。
还在喘着气的四季突然感觉手一松,麻痹的脚趾险些支撑不住她,好在怜月伸出手轻轻抱住了她。
“来,到床上来。”
怜月将四季的身体放倒在床上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将屁股对向四季的脸。
“唔,没有毛呢。是天生的还是你自己剃过?”怜月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戳着四季的蜜穴。后者闻言险些吐血。
“当然是天生的……我才干不出来剃……剃毛什么的。”
“是吗?明明现在在干更过分的事情?”怜月用脚去戳四季的脸,赌气的四季一口含住了脚趾,吓得怜月一声惊呼。
嗯?口感好像还不错。四季用舌头感受着小小的、圆润的脚趾。因为洗过澡,所有只有淡淡的香皂味,并没有什么其他味道。
“你这个色女仆……看我的!”
怜月果断的拨开裂缝,舌头径直向着还在溢出汁水的蜜穴捅去。
四季的脚趾骤然绷直。
未被太多触碰过的内壁此刻被怜月的舌头肆意玩弄。
或轻或重,忽深忽浅,忽快忽慢。
松开怜月的脚趾,四季也不服输的开始找起自己的目标。
接着,她可悲的发现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太多,当怜月正舔着她的蜜穴时,她的脸侧却是怜月的膝盖。
咬了咬牙,她勉强抬起上半身,但因为怜月是俯趴在她身上的,小穴被压在了下面,还是够不到。
一不做二不休,四季掰开怜月的屁股,用力伸长脖子,终于用舌头够到了那还在抖动着的粉嫩雏菊。
“啊啊!!”享受着酸酸甜甜汁水的怜月受到刺激,抬起头来, “你这个工口女仆在干什么啊。”
没有闲心的四季当作没有听到,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指在怜月的缝隙上抹了一下,沾上了点汁水,然后涂在了还有些干燥的雏菊周围,继续舔了起来。
怜月的腰抽筋一般抖动起来:“你这家伙……我也来。”
重新俯下头的怜月忍住未经开发之地异样的刺激。一边继续用舌头进攻,一边也用手指伸到了四季屁股底下。
“嗯嗯嗯?!”沉溺于舔菊的四季也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但她没有放松,一边舔着,一边继续用手摩挲着怜月的小穴。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个节奏不同的水声。
但不久后,四季就开始觉得自己的脖子开始酸痛。
而姿势更为舒服的怜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四季,手指甚至已经开始尝试进入有一点湿润的后庭。
不能拖下去了。这样的想法在四季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一边用舌头开始向着雏菊的中心同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小小的阴蒂。
“呜?呜呜呜……(这个,太舒服了!可恶,看我的)”怜月有样学样地将舌头从内壁拿出,剥开包皮,同样包裹住了四季的阴蒂。
两具青涩而绝美的女体同时一僵。紧接着,两声娇鸣响起。这一刻,两人品尝并深深记住了互相的味道。
四季大字型躺在床上,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水迹。她觉得自己一下都动不了了。
怜月转过身来,正面骑在了四季的腰上,笑道:“怎么样,被幼女主人同时欺负着前后很爽吧?”
四季喘得话都说不完整:“这种时候……怜你就,饶了我吧。”
“你这个闷骚女仆,装什么清纯。不过……”怜月拍打着四季的小腹,顿了顿,“虽然你这个女仆家务不行,但侍寝还不错嘛?”
唔……四季红着脸想转过头去,但被怜月的手阻挡住了。她一愣,向上看去,只见一脸坏笑的怜月迅速接近。
嗯!
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根小小的舌头就侵入了她的口中,肆意接触着各个柔软的部位。
仿佛受到感召一般,四季也伸出了舌头,毫不犹豫的提供自己的津液。
啾,啾……
新一轮的水声响起。
怜月在上,四季在下,两人沉浸在人生第一次的湿吻中。
怜月的手撑在床上,而四季则用手搂住她的脖子,将两人身体贴得更紧。
良久,四季首先忍不住松开了嘴,大口喘着气。
怜月坐起来,擦了擦嘴,笑问道:“刚刚在浴池就看到你想这么干。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我的初吻感觉不错吧。”
四季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盯着怜月的嘴,梦呓一般问道:“再来一次?”
“嗯。”
啾,啾……
“再再来一次?”
啾,啾……
……
四季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一旁少女的柔软,舒了一口气。
这……就是幸福么。
“晚安,怜月。”她轻吟道。
“晚安?你在说什么啊。”
欸?四季呆呆地看着她以为已经睡着了的怜月爬起来重新跨在她地身上。
“夜晚,还很长呢。”
几根红线出现,将四季的双手双脚拉向床的四角。怜月一脸女流氓样,伸出了双手……
夜之地的早晨从来见不到太阳,但一丝微弱的光还是穿越了云层与窗帘,照进了室内。
怜月一边用左脚摩挲着四季的蜜穴,一边发出香艳的喘息,用双手慰劳着自己小小的乳头和阴蒂。右脚则在四季的脸上乱动着。
依旧被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四季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只有偶尔会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玉足上沾满的淫水。
如果此刻她还有精力,一定会哭喊出这么一句话:
我……我真的已经一滴都不剩了!